“故事,是生活的比喻。”

你好,我是Akuma,你也可以叫我Aku。

A要大写,因为我很A(?)

微博、长佩都叫这个

【今儿个方舟(番外)·凛真】回不去的故乡,离不开的你

依旧是《今儿个方舟》的番外篇

 

凛冬X真理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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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理合上《乌萨斯民族态度改变与社会影响》,从宿舍看出去就能看到凛冬骂骂咧咧地回来,棕色的额前好像挑染的红发多了几根?

哦,不是红发。

是血。

“真理?真理你在哪,气死我了我跟你讲,博士这个丢人玩意儿……”

凛冬又打输了,果然又是这样吗。

放下熊耳上面挂着的耳机,真理将音乐暂停,跑到气呼呼向她走来的将军面前。

她没有拥抱她,没有握住她的手,只是盯着她看。

“怎、怎么了吗真理?”凛冬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甚至还有一丝心虚。

就像以前在切城,在中学时,她总会问自己的考试成绩那样。

“打输了,还受伤了,对吗冬将军?”

“……嗯,不过我正要和你说这事!都是这个丢人博士!好在古米伤势不大,对了Akuma呢?”

“她们A2333组出去打剿灭了。”

“我就知道每次需要她的时候她都不在!没有狙击,一大波源石虫过来,能怪我漏怪吗!能天使被博士派去打市区了,我缺一个狙击啊!”

凛冬气呼呼的栽到沙发里,随后龇牙咧嘴地再次站了起来。

她受伤了,被红刀哥砍到了后背,伤势很重。

“你现在也不肯告诉我你去哪出任务?”

真理有些不悦,她只是习惯性的联系了华法琳,随后坐在凛冬的身边。

两人沉默无言。

“你不需要知道的,真理。”凛冬低着头:“就像你不愿意提及切城事变我们怎么逃出来一样,我也不想告诉你我去了哪里,在和谁打架,有些事情不说比较好。”

我无法告诉你我再次踏上了切尔诺伯格的废墟,真理。你不知道再次踏上故乡看到一片废墟的心情。

最讽刺的是,你看到敌人从你的家乡冒出来,他们从商场的残垣断壁出来,从学校的倒塌的墙根出来,从医院的石板下面爬出来……

熟悉得好像那是他们的家。

凛冬咬了咬牙,对这次战败更为气愤。

 

 

真理转身坐在刚才自己一直坐的书桌旁,她抚摸着那本用乌萨斯语写的社会学期刊,沉默良久。

“凛冬,至少我知道‘亡国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凛冬一惊,额前的挑染随之摆动,熊耳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:“你知道了?”

“有些事情你从来不告诉我,我也习惯了用各种办法去了解你。”

我一直在用这种方式爱你,只是你不知道。

你有勇气,有志向,有领导的才气,我都看在眼里。可我觉得你需要一个能够让你冷静和拉得住你的人,一个时时刻刻帮你保持理性的人。

我想为你成为那样的人。

 

 

“啊啊,是啊,是切尔诺伯格啦。”凛冬也不顾后背的疼痛,用一只胳膊捂着眼睛就倒在了沙发上:“这次的整合运动很难打,我不想让你上战场。”

“可是我在战场能帮到你。”

“那个丢人博士连阿米娅那么小的孩子都敢用!可我不敢!”凛冬跳起来一把抓住真理的手,即使是受伤的熊,可那属于将军的领袖气质依旧自上而下的俯视着真理:“你还未成年,我不会让你上战场。”

“可我会源石技艺……”

“你不是喜欢读书吗!”凛冬一掌拍在《乌萨斯民族态度改变与社会影响》上:“在罗德岛里面读读书做做研究不好吗,流血流汗的战斗不适合你。你自己不也说了讨厌战场吗!”

真理不悦地推开凛冬,她很心疼的抱起自己的书,认真的检查着。

凛冬一惊,心里有种莫名的疼痛和不爽:“……喂,真理,你有听到我的话吗?这时候不要在乎书啊!我又拍不坏它!”

“这不一样——!”

凛冬彻底傻了。

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真理会这么大声又愤怒的喊出来。

她一直以为真理向来说话平淡,甚至以为她本就是这样。

可是她忘了,真理也是一个会难过会生气,普普通通的甚至未成年的女孩子啊。

“这本书,是你送我的……是我从乌萨斯带出来唯一的东西了。”

 

 

华法琳永远无法忘记,自己在开门之际居然会被夺门而出的真理撞翻在地。

她也会这么失态的吗?

看向室内站在书桌前愣神的凛冬,华法琳叹了一口气大概也能猜到个十有八九,她拿出纱布和各种药剂,指了指沙发:“坐下聊聊?”

“切。”

凛冬脱下外套和上衣,一边消毒一边垂头丧气的盯着鞋尖。

向来昂着头颅驰骋战场的冬将军,好像进了真理的房间之后,就从来没有抬起过头。

 

 

“啊,对不起。”

真理冲到走廊的拐角处,不小心撞到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
“没关系的,孩子,你好像不高兴。”赫拉格从口袋里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根棒棒糖:“要吃吗?”

“不了,谢谢您,我……”

“蜂蜜味的,乌萨斯口味。”赫拉格笑笑:“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,心事都写在脸上了。”

真理看了看这个在罗德岛备受尊敬的老者,接过了他的棒棒糖,舔了一下。

眼睛有点酸。

“怎么样,是正宗的乌萨斯味道吗?”

她垂着脑袋点点了点头。

“虽然可能有代沟,不过我觉得啊,老人的经验和阅历大概也是可以听一下的。愿意和我谈谈吗,孩子?”

 

 

“所以,你不想她上战场?”——华法琳

“所以,你想上战场?”——赫拉格

 

“嗯,她很天真,也不适合战场,也讨厌战场。”——凛冬

“嗯,她太冲动,又鲁莽行事,需要一个我。”——真理

 

“真的只是这样?没有一点私心吗将军?”——华法琳

“能让她冷静的人或许有很多,为什么一定要是你去呢,孩子?”——赫拉格

 

“好吧,我有私心……你别说出去啊,其实……我只要一看到她受伤,我就很难保持冷静和理性……所有的心思,全都乱了。所以我不想她上战场,我不想看到任何她受伤的样子!”——凛冬

“因为……我足够了解她,而且我不想在这里看她一个人出去战斗,我想成为她的助力,想帮她,一直以来我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!我不想看到她孤军奋战的样子!”——真理

 

 

“可是伤害她的心不也是一种伤害吗?”——华法琳

“可是她有别的干员陪同,罗德岛的大家都是伙伴,她从来不是一个人。”——赫拉格

 

 

“那不一样……”——凛冬

“不一样的……”——真理

 

 

“哪里不一样?”——华法琳/赫拉格

 

 

……

 

“因为她于我而言是唯一的,是特别的,我宁可自己战死,也不愿意看到她有任何的意外。我是将军,我要保护我的人。”——凛冬

“因为她于我而言是不同的,罗德岛的大家确实都很好,但是想陪伴她、足够了解她、甚至愿意向着她的理想而努力的人,只有我。”——真理

 

“华法林医生,我们是亡国的人,乌萨斯已经回不去了,但至少……”——凛冬

“赫拉格先生,我爱我的故乡,可是那里已经被占据,我们回去的机会微乎其微,但至少……”——真理

 

“至少什么?”——华法琳/赫拉格

 

 

“至少现在,她是我离不开的人。是我离开乌萨斯之后,唯一的幸存。”——凛冬/真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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